“坐井說天闊,怒指乾坤錯。”砰的一聲,孟淵箭發,射斷黃紙傘,而後自樹上跳下,“你,永遠成不了佛。”
嚴夫人本面上慈祥帶笑,聞聽此言,立即怒目,道:“我輩存救世之心,度萬千苦難眾生。此為佛。”
“唸經救不了苦難眾生,更成不了佛。”孟淵拔出刀,卻不往下說了。
抬轎的八個人癱軟在地,那嚴夫人隨即摔落,而後昏倒。
“也算是拖延了幾息。”張龜年瞅了眼孟淵,便大聲道:“進宅子抓人!”
一行人早就準備好了,當即按計劃入內。
忙活一通,五個僧人全數留下,其中有三個九品僧人,兩個八品僧人。
至於前來聽課的人更是七八十個,主要是老人和婦女。
孟淵生擒一八品妖僧,再沒去跟別人搶功勞。反正只一樁功勞足矣,等再入了七品,總旗穩穩的。
“恩公!恩公!”
孟淵正打算去問一問那道士的事兒呢,就聽到有熟悉聲音。
循聲看去,只見一眾被羅教蒐羅來的人中,有兩個熟悉面孔,分明是花姐姐弟倆。
“你們怎麼在這兒?”孟淵走上前,皺眉問。
“恩公,恩公!”花姐跪在地上,臉上洋溢著笑容。
“我不是給了你們錢,讓你們好好過日子麼?怎麼又進羅教了?”孟淵問。
“沒有進,我都記著恩公的話呢,沒摻和羅教的事!”花姐往前湊了湊,想要抓孟淵衣襬。
孟淵立即退開兩步,道:“你們怎麼來了清水鎮?”
“清水鎮是我孃的老家呀!”花姐跪地上,理所當然道。
“跟我過來。”孟淵把他倆帶出人群,來到一僻靜處,看向看向花姐的弟弟,道:“你來說!”
那花姐的弟弟趕緊道:“我們姐弟倆得了恩公的錢,就回這邊來了。賃了房子,我們倆磨豆腐賣。”
花姐聽了這話,擺出風騷模樣,只是眼淚鼻涕仍在,沒有半分風情,道:“賣豆腐太苦了!雞不叫就起來,跟個驢一樣磨磨,還沒我出去賣掙的多呢!恩公!求求你再幫幫我吧。”
“收起你的樣子!”孟淵不是任人索求的性子,只問道:“我問你為什麼又牽扯進羅教了?”
“是有人讓我們來的。”花姐的弟弟道:“給了我姐十兩銀子,說來這裡聽人傳道。”
下這麼大的本?孟淵不太信,道:“然後呢?”
“那人說我倆到了這裡,能看到熟人,讓我倆傳一句話。那不就是恩公麼!”花姐搶過話來。
“那人是不是三十歲上下,儒雅文靜?”孟淵立即想到了解開屏。
“對對對!就是!”花姐立即道。
“他讓傳什麼話?”孟淵問。
“斬……斬啥來著?”花姐磨嘰半天,也沒想起來,倒是她弟弟小聲道:“斬業斬因果。”
孟淵當即明白,解開屏是說解申之事未完,或者說念珠之事未完。
“正好,我也沒打算完。”孟淵按著刀柄。
下班被拉去相親了,回來的太晚,只有一更。明天補上,明天三更,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