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客氣,方行總有股不好的預感。
“你應該看得出來,現在的學生太過於安逸,本來你們訓練時已經很安逸了,現在則更加過分,基本只是單純的在基地內訓練,這根本就不能起到什麼鍛鍊效果。”
“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找海賊吧?這種事,你不應該找海軍裡面的情報部,又或者世界政府,找我有什麼用。”
方行的這句話並不是單純的推卸責任,也不是平常的玩笑話,而是實話。在情報上,無疑是具備著CP組織的世界政府佔優,哪怕是海軍在各島嶼間也有著許多分部基地彙報情況,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向這兩方詢問情況才對嘛。
對於方行所說澤法何嘗不知。
“這兩種方法我都去試過了,以往一直提供情報的世界政府在這次卻回絕了請求,因為七武海制度剛成立的關係,不允許海軍出去滋事,為了那狗屁的平衡。而海軍那邊,本來想透過戰國這邊獲得情報,沒想卻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還沒等澤法接著說,方行先蹦出了一句話。
“戰國那該死的老混蛋!竟然算計我。”
澤法愕然,“你怎麼知道?”
“這不是一想便知嗎?你長得那麼五大三粗,不像是那種那種會動腦想問題的人,而且我前段時間算計世界政府的事情,不用想戰國肯定知道,而在你這一點上,他絕對是支援你的,而他又不能明著跟世界政府對幹,這會估計想起我了,想把我僅剩的價值給榨出來。如果這件事的話,我拒絕。”方行頗有些不樂地道。
好傢伙!這一回來,就跟打回合賽似的,一來就給我個艱鉅的任務。
上一回便是鬥智鬥勇,幾乎已經磨到了世界政府的底線,這一會還來,豈不是等同於挑釁。就跟你惡作劇撞上一個人,然後道了聲對不起,對方明知道你是故意的,剛開始還能按捺住火氣,可第二次,估計便以武力解決了。
“戰國說你小子詭計多端,肯定有法子,而且你看看那群新兵臉上的面容,他們辛勤地鍛鍊就是渴望著戰鬥,以此來守護正義。”
不,我只看到了新兵臉上的痛苦不堪。方行其實想這麼說,但還是改口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幫不了,上一回已經把世界政府往死裡得罪了,不知啥時候就對我下手了,再來一回,我估計懸乎。你看戰國都被稱作智障了,不,智將了。你就找他幫忙想個法子吧,更何況只是單純的提供海賊情報對於世界政府來說應該有利無害才對。”
“戰國如果有用,我還需要你小子做什麼。我怎麼知道那群傢伙是怎麼想的,抓捕海賊這樣的事情,又不是像你小子一樣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怎麼就給拒絕了?你說這奇不奇怪。”
“說就說,別扯上我….”
“如果這次不行的話,到時我只能自己找海賊了。”澤法道。他並不會因為被別人阻止,而放棄訓練海軍的計劃。
可這句話,卻提醒了方行,本來他也以為以海軍以及世界政府如此完備的情報網,澤法是如何在帶領新兵訓練時還遇上了愛德華.布威爾。現在看來極有可能是澤法並沒有得到所謂的情報,便自個出去了。
這才會發生那次的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