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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的肝臟磨碎,……精製成液體,……很好,還要加點兒三氧化二砷……最後新增一點斑蝥素粉……比例控制好……”
於是第二天後,一份一星期見效的坎特雷拉就製備了出來。
“庫倫,你從金帳汗國來還是克里米亞汗國?”
“不,從蒙古來的。”
“哦,看來你身體不錯啊。”
“也許,”庫倫把坎特雷拉灌進一個昏過去的加泰羅尼亞獨立分子的嘴裡,“我夢想我能活到1911年。”
“1911年?”斐迪南想起漠北的某一個歷史事件,頓時心情就不太好了。
“嗯,我想活到那個時候,把闖進蒙古的俄羅斯人都殺光。”庫倫已經灌完了藥,又拿出一袋子發黴嚴重的花生。“我在夢中見過他們的行徑。”
“額,你這麼說話,尼古拉聽見了會生氣的,好歹他是你的同事。”
“尼古拉……我什麼時候讓他死他什麼時候就會死。”
“你,咳咳,伊莎貝拉女王都沒這麼藐視我的存在。”
“陛下,我覺得你很有前途,不會謀害您的。不然,就像您給我的資料上顯示的那樣,沒有什麼事情是一瓶甲醇解決不了的。”
“不一定,我想你現在需要一瓶無水乙醇。”斐迪南把一個瓶子遞過去。
“陛下您還真是壕無人性。不過,胰島素粗品提取恐怕需要的冷藏室極為燒錢。”
“沒關係,我都準備好了,明天我們就可以用胰臟來提取。”
“牛的,還是人的?”庫倫彈開瓶口飛過被毒死的一隻蒼蠅,瞥了一眼一旁瑟瑟發抖的另一名加泰羅尼亞獨立分子。
“還是人道一點吧,畢竟要被注射的是他們這些獨立鬥士。”接過庫倫拿過來的瓶子,斐迪南快步走向那個瑟瑟發抖的倒黴蛋,直接把70%的黃麴黴素溶液灌進他嘴裡。“黃泉路上孤獨寂寞,不過哥們,有加泰羅尼亞的陰魂不散陪你一路同行。”
“唉……(看看就好,否則,坑人坑己?(?|暗中觀察)
二甲基吡啶5μg
無色無味。
1次口服。
……
極性滑石粉1g
白色粉末,速溶。
1次口服,直接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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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粉末。極易溶於水。
口服。分2次使用隔2天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