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蟬聽到他的話,耳垂紅的能滴血,將小包裹一股腦塞給他,嬌嗔的罵道:“誰惦記你了,不要臉!”
她小跑著去追宗老爺子去了。
王學洲捏著手中那個單獨給他的藥包,看了一眼點評道:“嘖,哪都好,就是這鴨子繡的醜了點兒。”
他將藥包系在腰上,抱著小包裹顛顛的跑去找石明和楊禾去了。
裡面的藥包還有幾個,只是明顯的是流水線產品,沒有任何的繡花,布料和樣式都是統一的,和王學洲的明顯不一樣。
石明、楊禾、金刀和霍三他們一人一個剛好分完。
石明怪笑兩聲,用胳膊肘拐了一下王學洲:“沒想到還沒等咱們開口,郡主就給備上了,對你挺上心的嘛!”
王學洲甩了甩頭髮:“哥們一表人才,風流倜儻,誰看了不愛?正常操作,勿贊。”
金刀和霍三頓時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王大人···竟是這樣的大人嗎?
出了京城,三皇子也像模像樣的趁著吃完飯的時間,將人叫到一起說了最近幾天的安排,王學洲聽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五皇子也十分順從,三皇子詢問他有什麼別的想法沒有,五皇子搖頭說‘聽三哥的’。
至於六皇子····三皇子的眼神直接從他身上略過,開口的詢問的興致都沒有。
上路一天,小六這一路上不是餓了渴了就是要出恭,動不動就找他抱怨趕路太急顛的他屁股疼,讓他喝令眾人放慢速度等他,完全就是一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表現。
看到大家都十分順從,讓三皇子有一種三伏天喝了一口冰鎮山泉水的涼爽之感。
這種無人反駁,彷佛大權在握的感覺,讓他對金鑾殿上的龍椅,有了幾分勢在必得的堅定。
有了宗玉蟬的藥包,王學洲他們才避免了被叮的滿身都是包的後果。
金刀和霍三晚上睡覺的時候,聽到別人‘啪啪’打蚊子的聲音,不由得生出幾分‘我有你沒有’的優越感,沒有蚊蟲的干擾,他們第二天睡醒神清氣爽,趕起馬車更認真了。
天氣炎熱,坐馬車也不是個好差事,車廂上的窗子全都開啟,風吹進來才能得到一絲絲的涼意。
如此走了十天的時間,炙熱的太陽高高懸起,散發著威力,完全沒有一絲烏雲遮日的跡象。
五皇子來找王學洲,有些憂愁的說道:“一直未見下雨,越往那邊走,水位都明顯下降了不少,只怕關中的情況···更糟糕了。”
王學洲也不敢掉以輕心:“咱們這一路上,水是邊走邊補充的,到了下一個府城,讓大家多帶一些水囊,節約用水,這麼長時間,下官怕這個情況已經波及到其他府城了。”
大家都知道,當孩子說自己憋不住的時候,說不定已經拉褲襠了。
關中的情況只會比上報上來的更加嚴重,不會減輕。
五皇子聽了王學洲這話,心猛然一沉:“我看三哥已經讓人開始準備裝水,想來也有這個意思。不過阿蟲說河裡的水不讓直接喝,要讓大家燒開放涼再灌入水囊之中,但有的人嫌麻煩,悄悄的往水囊裡面灌水,我和三哥提了提,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