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就這麼清晰的感覺到,腦海中的御獸契約一點點消散。
他的御獸...死了。
李奎面色冷然,厲聲道:“這位同學,請你注意你的言行!你既然覺得,你的御獸襲擊對方御獸師是合情合理的,那對方的御獸重創了你的御獸,這不合理嗎?你要是覺得,老頭子我有偏聽偏信,儘管去校長或者相關部門舉報!”
李奎再次把頭轉向景然:“至於你,景然。雖然你佔理,但是畢竟出手太重。
還有昨天龐爾東的事,記得寫八百字檢討,要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明天上課,上講臺念。”
景然恭敬的一點頭:“好的,老師。”
隨即轉頭,看向瘋了一樣,被拽走的許驕陽。
青銅級時,御獸的死亡是最致命的。
這意味著,僅有的一隻御獸死去,這名御獸師再也無法修煉,也無法重新契約御獸。
他,成了一個普通人。
光看這一個片段,毫無疑問,許驕陽是可憐的。
所有弱勢群體的標籤,不該成為這些壞種作惡的保護傘。
遇到這種人,就算頂著再大的輿論壓力,景然都會毫不猶豫,把他毀了!
景然玩味的眼神,看向剩下那幾個狗腿子。
對上那個目光,幾個狗腿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景然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
劉凱看著景然的眼神一言難盡。
兩次戰鬥模擬,對面的御獸一死一傷。
這兇殘的戰績,別說劉凱,李奎執教幾十年都見過。
“唉,師...劉老師,形勢緊急,我也沒辦法嘛!”
劉凱無奈,提醒:“我估計,許驕陽咽不下這口氣,你留心些吧!富人有富人的手段,窮人也有窮人的辦法。”
對這話,景然倒是認可。
而不遠處的教學樓上,兩個身影正注視著操場上發生的一切。
“大小姐,您好像對這小子很感興趣?”
滿頭銀髮的西裝老人,站在左清秋身旁,笑呵呵,饒有興致。
左清秋美眸中波瀾不驚,微微頷首。
“鍾爺爺,對他暗中照顧些,不要驚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