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謝觀拒絕了!】
【周允兒也投來好奇的目光,這等好事,尋常士子怕是難以拒絕吧?】
【你聽後,淡然一笑,“謝觀才疏學淺,也就不獻醜了,平白丟臉。”】
【李香君抿嘴一笑,“觀公子,倒是太過謙虛了。”】
【這時!】
【賈瑜冷嘲熱諷地開口:“群芳宴上,大儒雲集,才子輩出,更有書院先生親自作詩。我等雖有功名在身,卻也自知才疏學淺,不敢奢望。”】
【“觀公子所言,倒也不失為自知之明。”他的話語中滿是譏諷。】
【馮雅雅聞言,心中也是贊同。賈瑜所言非虛,群芳宴籌備三月有餘,各路花魁早已擬好題目,並邀請才子佳人提前作好詩詞,只待宴會開啟。】
【他們這些未受邀之人,只能在宴會開始,待花魁獻藝後題目揭曉,臨場作詩,自然難以與之相比。】
【李香君卻毫不在意,依舊笑道:“詩詞歌賦,我們女兒家自是不行。”】
【“但我卻知曉,觀公子不僅擅長作詩,更有一手極好的書法。”】
【“上次在月華軒,就有幸所見,草堂詩會所題詩的筆墨。”】
【她話鋒一轉,眼中閃爍著期待,“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得見觀公子留下一副墨寶?”】
【席間!】
【早已備好了筆墨紙硯,幾張宣紙上或書或畫,既有詩詞歌賦,也有山水人物。】
【才子佳人的聚會,除開琴舞書畫之外,便是舞文弄墨。】
【女子求取墨寶,往往也蘊含著結交之意。】
【賈瑜的臉色卻越發難看。自入場以來,金衣女子幾乎未曾正眼瞧過他,如今卻又對謝觀如此“討好”,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
【你心中微感奇怪,卻也搖了搖頭,婉言拒絕。】
【你察覺到場中氛圍微妙,不願捲入其中。】
【“香君姑娘,實在抱歉。謝觀所學皆是自行摸索,在民間不過是個野路子出身,此時若貿然揮毫,恐怕只會貽笑大方。”】
【張源來聞言,他知曉你的書法造詣極深,如此之說,不過是找個託詞罷了。】
【金衣女子聞言,也不惱怒,只是微微一笑,“觀公子既然沒有此意,那倒也無妨。只是他日若有機會,還望公子能賜墨寶一幅。”】
【周允兒也是連忙道:“觀公子,允兒不知能否有香君姐姐的福氣,能得公子留幾個字。”】
【她雖不知為何李香君如今為何一反常態,如此下節結交這位謝觀,卻也知曉這位謝家庶子必定不凡。】
【你笑道:“下次一定。”】
【你漸漸成了聚會,最為中心之人。】
【賈瑜站在一邊,看著兩女圍繞於你,臉色越發難以忍耐。】
【其中一名儒生語氣倏地一轉,悠然道,“允兒和香君姑娘,可別給謝觀騙了。”】
【“這謝觀哪裡懂什麼書法,他的開蒙先生是那位董紹。”】
【“董紹?就是那個當年竊取了二先生的筆墨,濫竽充數贏了書院先生的無恥之徒?若是書院大人有大量,早就將此人逐出汴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