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這把劍的厲害,柳竹清突然反應了過來。
她發現。
她對顧寒師徒的理解,全來源於自己的臆想和推測,從頭到尾,她都從未真正地瞭解過二人。
從認識到現在。
她也從未看到過顧寒出手,更別提出劍了。
“公子。”
想到這裡,她第一次產生了一絲好奇,問道:“你的劍,是什麼樣的?”
“怎麼這麼問?”
“我覺得我可能看走了眼。”
柳竹清直言不諱,“你可能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畢竟棠棠的劍都這麼厲害了,那你的……”
“怕是讓你失望了。”
顧寒搖搖頭,笑道:“我的劍平平無奇,破破爛爛,賣相併不太好。”
“我能看看嗎?”
柳竹清並不死心,繼續道:“下一場比試,由公子你出手,如何?”
“算了吧。”
目光掃過各個擂臺,顧寒笑道:“這些人,給棠棠拿來練練手,正合適,至於我,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練手?
柳竹清一愣。
“公子的意思是……”
“他們,不夠強。”
不強?
柳竹清有些不理解。
這些參與鬥劍大會的劍修之中,有不少就連她都覺得有點棘手,顧寒竟然覺得不夠強?
唉。
公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感慨的同時。
她又有些好奇,問道:“公子,能參加鬥劍大會的,皆是玄天大域內的精英,你莫非看不上?”
“不是看不上。”
顧寒笑道:“他們的確不錯,只是我若出手,便是以大欺小,無甚意思。”
沒忍住。
他把刑憨憨的口頭禪搬了出來。
“那四大劍子呢?”
柳竹清追問道:“論天資,論稟賦,論修為,堪稱年輕一代最優秀者,公子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