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我……”
“張狂,並非壞事。”
紅河鬼君嘆道:“怕就怕,張狂,還沒有本事!摩武的表現,你也都看到了,我鬼族如今正需要這樣的新鮮血液……”
說到這裡。
他話鋒一轉,突然道:“對我鬼族和黃泉殿的鬥爭,你們如何看?”
“君上。”
白骨一愣,下意識道:“咱們和黃泉殿的鬥爭,從來都是佔據絕對的上風的,而且……”
“君上!”
顧寒突然大聲道:“以我觀之,黃泉殿也好,擺渡人也罷,皆土雞瓦狗,不足為懼!”
被他打斷。
白骨心中窩火不已。
鬼三娘卻是暗暗欽佩。
這姓顧的是個狠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自己栽到他手裡,不冤枉!
“上風?”
紅河鬼君的聲音卻聽不出半點欣喜,“不過是主場作戰,有所依仗罷了,若是易地而處,由鬼族去往人界和擺渡人鬥,結果又會如何?”
“……”
白骨語窒。
我又沒去過,我怎麼知道?
他不知道。
鬼三娘卻是一清二楚。
會天天捱打,會被大卸八塊,會被逼得發下冥咒,還會成為內奸……
一個字。
相當慘!
“其實。”
紅河鬼君似乎也沒想讓他們回答,自顧自道:“從表面上看,咱們和擺渡人,黃泉殿的爭鬥,佔盡了優勢,可事實上,這只是這場戰爭中,看得見的一角罷了……”
顧寒心裡一動。
“君上。”
他裝作一臉疑惑道:“莫非咱們和黃泉殿在別的地方還有戰鬥?”
“自然是有的。”
“在哪?”
顧寒好奇道:“我怎麼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