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四面八方的河水再次湧來，即將淹沒他，金超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
驚鴻一瞥間，他看到了岸邊的情況。
那些紙船的存在讓他眼睛一亮，二話沒說，胸口氣血熔爐直接對著岸邊來了一炮，將那些屍體給炸的四分五裂。
剩餘的四艘紙船也因此被炸滅了兩艘，但還是有兩艘在穩住船身後沒入了那個裂縫中。
看到這一幕，金超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隨即，他就被河水淹沒。
再次陷入寂靜沒多久，岸邊就又爬出了十幾具屍體。
屍體出現後愣了一會，就紛紛朝著範小四所在的那個廢棄小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此時在屋裡的範小四，對此還一無所知。
……
柏鴻濤在接到訊息說金超和範小四的訊號消失後，就直接帶人趕往了兩人失蹤的地方。
原本他是想讓宗蓬走一趟，畢竟宗蓬的實力不弱，這事又是宗蓬負責的。
但宗蓬卻拒絕了，理由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這讓柏鴻濤對宗蓬徹底死心了。
到了地方後，柏鴻濤親自在蘆葦蕩裡走了一遭。
然後，他就看到了岸邊一處位置，跌在地上的兩個焚燬大半的紙船。
發現紙船的時候，他也知道了金超和範小四遇到了什麼。看著面前這條只剩淤泥的河流，柏鴻濤暗罵一聲。
“到處都是‘門’，陽世都成篩子了！”
抱怨歸抱怨，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來之前他就有所猜測，所以直接將局裡負四層的那幅畫給帶來了。
不過這一次，柏鴻濤沒有讓其他專員進入畫裡，只是讓他們往畫裡注入陰氣，他自己則拿著牛角號踏入了畫中，走上了那條水墨路。
兩分鐘後，柏鴻濤迴歸，手中的牛角號消失。
雖然損失了一個陰物，但他已經將訊息傳了出去，現在只需要等金超收到訊息後在那邊製造出動靜，他就能透過畫進入對方所在的位置。
就是不知道，金超能否完成這一切。
想到金超與那隻水鬼拉鋸了三天，柏鴻濤心中就有些不好的想法。
木碑市民調局的頂尖組長就那麼幾個，損失一個金超，而且還是一個在陽派路子上走到頂尖組長級別的存在，這是他很難接受的。
~~
雖然總局那邊已經下達擴招的指令，但指望著那些大學生真正發揮作用，還得五年以上。
五年後是什麼情況，誰又知道呢。
……
看著門外的那密密麻麻的身影，範小四滿嘴的苦澀。
紙船放出去沒多久，這些東西就到了門口，說和紙船沒關係，他不信。
可不放紙船出去，他就只能等那個水鬼弄死金超後再找上他，那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條了。
所以紙船，他必須得放。
好在還有神雞。
他所處的這個廢棄的屋子雖然沒有門窗，但神雞卻還是能發揮出自己的作用。
再加上門就只有那麼大，一次也只能進來一個。
結果就是進來一個，被神雞弄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