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你的路，找到了？”
“找到了。”
顧寒笑道：“不過僅限於歸一的路。”
“有名堂嗎？”
“唯一。”
顧寒想了想，道：“以及，唯一極境。”
他的話。
沒人能聽懂。
可千夜和他相處多年，僅憑几個字，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好啊！”
他心中大暢，似乎比自己再次破境還要欣喜。
“不愧是顧寒！”
“不愧是劍尊！”
“不愧，是本君看好的兄弟！”
半師半友半知己。
三個不愧，已是盡釋其中真義！
“這還差不多。”
聽到千夜誇顧寒，冷妹子這次滿意了一點，“千狗，還是有幾分眼光的。”
墨塵音不禁莞爾。
“是啊。”
看著顧寒，她眼底浮現一抹柔色，“他能有這樣的兄弟朋友，真好。”
“哇！！”
遠處，棠棠瞪大了眼睛，看著千夜喃喃道：“這個大哥哥好好看啊，竟然比師父還要好看一點欸！”
柳竹清嘴角微抽。
這……好看的不只是一點點吧？
……
“抱歉。”
感慨了一番，千夜歉然一笑，“路上耽擱了幾日，沒來晚吧？”
聞言。
葉君怡面色一紅，突然低下了頭。
路上耽擱的。
又豈止是……幾日？
“不早不晚。”
顧寒笑道：“剛剛好。”
“這就好。”
千夜點點頭，目光一轉，落在了乾墨身上，淡淡道：“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乾墨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