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尋面色瞬間漲得通紅,“你怎麼憑空汙我清白,我那就是真器……他們要貪圖我的東西,故意說成了靈器,你……你根本不懂!”
“前輩,別信他!”
“這種事不是一兩次了,這人就是個騙子!”
“呵呵,欺騙到聖境前輩的頭上,你真是活膩了!”
“……”
眾人一頓譏諷,根本沒人信他。
墨尋看了眾人一眼,面色通紅,一咬牙,就要直接離開。
“等等。”
顧寒叫住了他,“你姓墨?”
“是……”
“哪個墨?”
“前輩。”
人群中,一名散修連忙上前,諂笑道:“這人叫墨尋,出身墨家,這墨家千年之前,乃是天南界的一個頗有名氣的二流勢力,只是一夜之間,被人滅去了滿門,反倒是隻有零星幾個血脈稀薄的旁系族人因為身在外地,活了下來。”
“當然了。”
“千年過去,到了如今,便只剩這墨尋一人了。”
“唉。”
說著,他又看了墨尋一眼,譏諷道:“說是姓墨,其實他跟千年前的墨家,幾乎扯不上什麼關係了。”
“……”
被他一頓羞辱。
墨尋羞憤欲死,一咬牙,扭頭就走。
“等等。”
顧寒又叫住了他,“你的令牌,我要了。”
心下。
他暗暗嘆了口氣,卻是沒想到當年墨家被人滅門,竟然還遺留了這麼一個血脈稀薄的族人。
“什麼?”
那散修似乎有些沒聽清,“前輩,這人可是個騙……”
話未說完。
顧寒瞥了他一眼,將他剩餘的話直接堵了回去。
“前輩!”
墨尋面色一喜,“您……真的要?”
“拿出來吧。”
“好!”
猶豫了一瞬,墨尋似乎覺得顧寒身為聖境,沒必要拿他開涮,一咬牙將一枚令牌拿了出來,交到顧寒手裡。
“恩?”
顧寒一愣。
令牌鏽跡斑斑,入手沉重,顯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