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張昆一臉的不甘。
只是最終也沒有反駁。
李老的地位。
確實比他們三人高。
“神女。”
李老朝幔帳行了一禮。
“此事，交給我如何？”
“恩。”
女子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莫要損了咱們天晟殿的威名。”
“是。”
李老又是一禮，來到顧寒幾人面前，卻只是盯住了左央。
“敢問……可是左央？”
“恩？”
左央緩緩收刀，有些納悶。
“你認識我？”
“果真是你！”
李老笑了笑。
“你忘了麼，十幾年前我在中州遊歷，曾與你有過一面之緣。”
“……”
左央有點尷尬。
“不記得了。”
“不奇怪。”
李老也不以為意，一臉的唏噓，“當年你登臨聖子之位，我曾在一旁觀禮，不曾想一晃已是十幾年過去了，沒想到你竟然出現在東荒，倒是難得的緣分……”
他叨叨不停。
全然沒看到左央的臉色。
顧寒嘴角一抽。
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然。
“都過去了。”
左央似乎有點不高興。
直接生硬地打斷了他的話。
“我已經不當聖子很久了。”
“恩？”
李老一愣，下意識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