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家,沈國平就將他家的近況說了一下。
徐景生還是在原來的位置,他家近期發生太多的事,妻子出事,兒子又出國了,而兒媳婦又有身孕了。
何思為說,“不會現在只有徐景生和翁喜蘭在家吧?”
沈國平笑著說,“是這樣的。”
何思為都不知道怎麼想了。
她說,“徐世斌以前來找過我,和我道歉,他這個人不錯,可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也沒有別的辦法。還有我進家屬院之後,蔣秋在背後搞的鬼,她被調回到首都,也是有徐家在背後出手吧?”
不然蔣秋也該調回到瀋陽,而不是首都。
“徐景生現在手裡還有點權力,應該是背後還有仰仗。”
何思為說,“之前咱們就分析過,當年徐世斌有病,是徐家從外國弄的藥,也就是說徐家與國外的不可能聯絡,倒是港城那邊機率更大,現在徐景生還穩坐沒事,會不會羅家在背後使力氣了?”
“我讓人一直暗下里盯著,兩邊沒有直接聯絡,至於其他的聯絡,徐家出事後徐景生一直很安靜,除了上班從不與人接觸,所以還要等,等到他們不想等了就能揪住尾巴。”
兩人正說著,隔壁院裡突然傳來哭聲,聲音很大,大半夜的聽著有些瘮得慌。
沈國平說,“是席家。”
女人的哭聲,何思為猜著,“應該是還在找羅初柔吧。”
白天他們就提過這事,懷疑可能是唐國志乾的。
何思為打了哈欠,說,“睡吧。”
雖然沈營長不說,可是每次看到唐家人時,沈營長的臉色都不好看,大晚上的何思為也不想提起那些人。
席家席覓雲帶著女兒哭了一場,才把女兒被唐國志給關起來的事說了,“爸爸,你看看咱們就是住在隔壁,初柔都受了這樣的大難,還好被及時找到,不然人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我不想管那丫頭的事,可是現在傷到了初柔,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席澤濤說,“初柔平時和唐國志走的近,這事我是知道的,你現在說這事與何思為扯上關係,怎麼能這麼說?”
“爸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向著那邊。”
席澤濤說,“我說的是事實,不過透過這件事,初柔確實要學聰明點,不要與有婦之夫扯到一起,現在你們該慶幸人找回來了,還沒有出大問題。”
席覓雲還想說,被羅宏盛攔住,他用眼神安撫住妻子,對席澤濤說,“爸,這事是我們沒有把初柔管好,你說的對,以後我們確實要好好約束她的行為。”
席澤濤看他一眼,“何楓的事是怎麼回事?”
羅宏盛說,“那孩子離家出走,在街上被人欺負正巧被我看到我,我想著他是何思為的弟弟 就救了下來,那孩子卻一直說讓我幫幫他,說他姐不要他,我看著他可憐就給他安排了住處,原本想著等藥廠開了之後讓他進廠子工作,沒想到何思為出事,他會跑出來要藥方。”
席澤濤看著女婿張嘴就來,謊話說的如此順,心下冷笑,面上淡淡的說,“噢,是這樣啊。正好找過來,我說你住院就把他送過去了。”
羅宏盛呼吸微微一頓,“爸爸,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