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難怪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她突然揚手將手機砸向喬妤。
“打啊，現在就給你的梁總打電話，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這條哈巴狗。”
手機在喬妤膝頭震動，螢幕被摔裂了。
她顫抖著按下緊急聯絡人——那是半小時前梁鳴晁親手設定的號碼。
漫長的等待音中，林婉兒開啟了擴音。
“嘟——”
蘇晴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補妝，鑲滿水鑽的鏡面粉盒折射出冷光：“上個月有個小明星也這麼不知好歹接近梁總，後來被人拍到在娛樂城賭場陪酒呢。”
“嘟——”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機械女聲響起剎那，林婉兒突然揪住喬妤的頭髮往後拽，迫使她露出整張臉。
蘇晴的巴掌帶著香奈兒五號的香氣呼嘯而來，喬妤嚐到了唇齒間的血腥味。
“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嗎？”
林婉兒將手機懟到喬妤紅腫的臉頰上。
“需要我再幫你撥一次嗎？哎呦算了吧，別到時候梁總直接把你拉黑了……”
喬妤盯著通話記錄裡那個刺眼的紅色未接標識，突然低低笑出聲來。
原來他說的你是我的人，不過是他心理變態圈禁獵物的佔有慾。
她竟可笑地把那點曖昧的維護當成了救命稻草。
“你笑什麼？”蘇晴被這笑聲激怒，鑲著碎鑽的指甲深深掐進喬妤的肩膀。
“我笑你們可憐。”
喬妤抬起紅腫的眼皮，月光為她染血的笑容鍍上妖異的瘋狂。
“要靠著作踐別人才能維持的優越感，和陰溝裡的老鼠有什麼區別？”
林婉兒抬手又要揮下，套房的門突然傳來電子鎖開啟的輕響。
所有人同時僵住，喬妤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鼓動。
是梁鳴晁嗎？
直到看清來人是端著攝像機的陌生男人，她眼底剛燃起的光驟然熄滅。
林婉兒笑出了聲，那笑聲尖銳又刺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
她看著喬妤身上那件香奈兒高定禮服，嫉妒之火在眼中熊熊燃燒。
“哼，你不是穿著這漂亮禮服很得意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消受的。”她咬牙切齒地說著，轉頭看向攝影師，頤指氣使道。
“把鏡頭對準她的臉，好好拍下這個狐狸精的狼狽樣，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她這副醜態。”
攝影師有些猶豫，但在林婉兒的怒目注視下，還是緩緩將攝像機鏡頭對準了喬妤。
喬妤心中滿是絕望與憤怒，她試圖用被捆綁的雙手遮擋自己的臉，可那動作顯得如此無力。
閃光燈不斷閃爍，刺得喬妤的眼睛生疼。
蘇晴也從沙發上起身，從桌上拿起一把剪刀，遞給林婉兒。
林婉兒接過剪刀，眼神中滿是狠戾。
“這件禮服可是香奈兒的高定，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穿。”
“咔嚓”一聲，剪刀鋒利的刃口切入了禮服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