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
餘嬌霜覺得她這句‘又怎麼了’跟許守靖之前說的那句語氣好像,深吸了口氣,腦袋轉的飛快,思考要怎麼才能解救師父。
虞知瓊意味深長地笑道:“還有事嗎?跑了一天,現在孃親想要更衣沐浴了。”
說著,就作勢想要寬衣解帶。
“!!!∑(?Д?ノ)ノ”
一見這架勢,餘嬌霜頓時慌了,左想右想死活想不出來好的解決辦法,只得開始瞎扯話題:
“娘,你不是也是龍玉門出來的嗎,龍玉門的少主就在隔壁,我們不用去拜訪一下嗎?”
虞知瓊愣了下,顯然是沒想到女兒會問這種問題,猶豫了片刻,苦笑道:
“娘雖然也是龍玉門出身,但跟聖上還是有些區別的,和龍玉門的關係……也稱不上好吧。”
“這是為什麼?”
餘嬌霜突然感到好奇,反而也不急著拉她走了,主動拉開許守靖坐過的那張紅漆椅子,意思很明顯。
請開始你的演講!
虞知瓊眉眼含笑地睨了她一眼,看都沒看椅子一眼,徑直的路過來到床榻邊緣,圓潤豐滿的臀兒一抬,就坐了上去,床榻感受到新的重量,“吱呀”地‘嬌喘’出聲。
“……”餘嬌霜。
“……”許守靖。
看到餘嬌霜表情逐漸僵硬,虞知瓊嘴角噙著笑意,交疊起雙腿,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故作疑惑:
“霜兒,怎麼了,你不是要聽嗎?”
“沒……沒什麼,娘你繼續說。”餘嬌霜強笑道。
“嗯,剛才說到哪兒了,和龍玉門的關係也稱不上好對吧?”
虞知瓊一邊說著,心不在焉的脫下繡鞋,又把羅襪扔在一邊,再次雙腿相疊,光潔的小腳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床榻之下,許守靖看著那隻紅尖微露,懸在半空的玉足,幾乎屏住了呼吸——敢重呼吸試試?一準會吹上去。
同時心底也有些奇怪,這什麼意思?跟自己女兒聊天的時候脫鞋?
餘嬌霜也是這麼想的,忍不住道:
“娘,你幹什麼呢……”
虞知瓊滿臉寫著不在意,笑吟吟地道:“沒什麼啊,有些熱罷了。”
床下的許守靖聞言,忍不住翻個白眼,熱你倒是脫衣服啊,光脫鞋子襪子算什麼?
“嗯,還是有些熱,反正院子冷清也沒其他人,我把衣服脫了算了,霜兒你不會介意吧?”
“……”許守靖。
我錯了。
虞知瓊當然不會真的脫衣服,頂多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可餘嬌霜怎麼看得出來?一想到自己的孃親可以會在新認下的‘師父’面前一絲不掛,頓時急的語無倫次了起來:
“不行,娘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是孃的房間,而且你是我女兒,有什麼不能給你看的?”
“那……那也不能,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