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星推門而入:“侯爺,突發情況,蘇逸飛死了。”
“誰?”
李飛並沒聽過這個名字。
燭三居住的宅院裡。
儒衫男子正在品茶,燭三則在閱讀手裡的情報。
他眉頭緊皺,臉色越來越難看。
“如何?”
儒衫男子悠閒地喝了一口茶,問道。
燭三放下手裡的情報:“已經可以確定是黃瑾殺了蘇逸飛,並且用的是我們的手法。”
“他想栽贓?圖什麼?”
“就是想不通啊,媽的神經病!”
燭三還是沒忍住,罵了出來。
眼看著一切順利,突然跳出來個神經病攪局,換誰不惱火?
罵過之後,燭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昨晚去了一趟監察部,然後李飛就把申屠月給放了。緊接著他就去殺了蘇逸飛,還想栽贓到我們身上這種種跡象,我覺得他應該是選擇和李飛合作,想要除掉我們,擺脫我們的控制。”
燭三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儒衫男子好奇地問道。
和新天會接觸了這麼多年,黃瑾應該比外界的人更瞭解這個組織的強大。
在自己的把柄落在新天會手裡的情況下,突然選擇和朝廷合作,想要除掉新天會,擺脫控制。
這種想法實在太過理想化了。
退一萬步說,哪怕新天會真的沒了,難道黃瑾最後就能全身而退?朝廷會放過他?紅塵閣會放過他?
燭三也搖頭:“我也想不通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看來這顆棋子已經徹底不可控。”
儒衫男子放下茶杯,淡然道:
“扔了吧。”
下午1點30分,紅袖樓所在的這條大街已經人山人海。
上百名持槍的督查員在現場維持秩序,在紅袖酒樓外隔離出一大片空地,作為一會兒比武的場地。
為了避免圍觀的群眾被誤傷,止戈部也派出了一眾高手擋在最前排,一會兒負責出手消弭兩大強者交手產生的餘波。
其實這種場合,有一名武道大師坐鎮才是最安全的。
但池承宇今天卻沒有到場。
他現在正焦頭爛額!
先是入世會的人被調查,他這個副會長不能不管。
然後今天一大早他就得知蘇逸飛死了,是被人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