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綱一聽店裡都出這麼大事了,可他們今天還要去學校報道,當時就有些不樂意。
可還沒說完,老爹就兩指併攏,狠狠的敲在阿綱的腦袋上。
“永遠不要懷疑老爹說的話。”
“哦!”
阿綱委屈兮兮的摸了摸腦袋,走出店門繞著定食屋開始撒鹽。
而另一邊,林九此刻換上了黃色的道袍,道袍的背後畫著八卦陣,手中也拿上了把桃木劍。
“老爹。”
阿綱看著法壇,心中實在是癢癢的很,又湊到老爹的身旁,壓低嗓音。
“九叔說的什麼勾人靈魂的精怪,還有四處遊蕩的殭屍,這些都是真的?”
“哎呀。”
“小子你管這麼多幹嘛?老爹好煩啊。”
老爹頭疼的抓了抓腦袋,然後把阿綱趕到一旁。
“趕緊給老爹撒鹽!”
……
此時在定食屋門前的街上,桌椅板凳鋪上黃布搭成了法壇,兩側的紅燭點燃幽幽燭光,封存著蝴蝶和兩條死魂蟲的酒罈,一左一右被放在法壇上。
“九叔,公雞來了。”
幸平創真捏著雞脖子,滴溜著一隻七八斤的大公雞,從店裡跑了出來。
“將公雞的脖頸割破,這公雞的陽氣最旺,驅鬼有奇效,用來畫符咒可以震懾鬼怪。”
林九點了點頭,對幸平創真說道。
“可以,這事兒我擅長。”
傑西卡在桌子旁磨墨,幸平創真則開始取血。
小刀劃開公雞的脖頸,林九手中拿著小瓷碗接著,只接了個碗底的血量之後,他便擺擺手表示可以了。
“九叔,就這麼一點血,夠不夠啊?”
幸平創真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本還以為這作法用的雞血,怎麼樣也要接一盆,結果就這麼一個小碗底就夠了。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血不在多,有料就行!”
林九順手接過傑西卡手裡的墨,將其與碗中的雞血混合,接著開始準備其他的法壇儀式所需。
……
幸平創真站在一旁看著九叔忙活,回頭又看了看被老爹束縛在店裡的飛鳥,想起剛才九叔說的,等除了幕後大魔之後,就要油炸了她們。
這春捲,餃子,幸平創真炸過不少,可面對眼前這小兩隻,他實在是於心不忍。
“九叔,我覺得她們這般容易就被你和老爹給抓了,估計也做不了什麼惡。”
“說不定還是受壞人指使,可能她們是無辜的,如果就這麼下了油,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