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麼對賈家的事情這麼清楚?老賈在的時候,你清楚不奇怪,老賈不在了,你還這麼清楚?”
“嗨,就這點兒破事兒,還要打聽嗎?我是誰啊,我猜都猜得著。你看著,估摸著老賈那三個月平均工資的喪葬費,撐不了幾個月的。”
傻柱大大咧咧的說著,不過眼神之中有些躲閃。
高振東正在剝花生往嘴裡扔,沒看見。
說起這個事情,高振東想個事情來:“傻柱,一會兒伱給聾老太送東西的時候,順便給賈家也送一碗吧,這年頭肉不好弄,估計那兩個孩子饞,一個七歲,一個兩歲,挺可憐的。”
高振東喜歡小孩,在院子裡是出了名的,傻柱倒是覺得挺正常,答應一聲:“好嘞,還是振東你局氣。”
傻柱端著兩個碗,先送的後院,後送的賈家,肉香飄得半個院子都是。
院子裡的人暗罵傻柱不當人子,你特麼送菜就送菜吧,就不能蓋嚴實點兒,逗我們呢。
不過院子裡的人也都知道,一般高振東去了傻柱家,這些都是常規操作。
高振東吃花生,邊等著傻柱回來,何雨水去給他們兩的杯子裡倒上酒。
沒一會,傻柱回來了,臉上有點兒憤憤不平的神色。
高振東有點兒奇怪,你送個菜還能送生氣的?是被別人給扔出來了?不能夠啊。
聾老太那兒不用說了,賈家再操蛋,也不至於傻到這程度來。
“怎麼了?我看你這樣子,是被人給撅了?”
傻柱氣呼呼的說:“賈張氏太不是個東西了,秦懷茹還沒下班,我東西送過去,還沒出她家門兒呢,這老東西自己先兩口吃了一半。”
本來一碗也沒多少肉,敞開吃的話,的確經不起幾口的。
不過這最多也就是賈張氏饞點兒,你說你傻柱這麼憤憤不平是幹啥。
高振東還沒說話呢,何雨水先念叨上了,何雨水也是十一二歲了,好多事情能多少想得明白點兒了,這年頭,孩子心理上早熟。
“哥,肉是振東哥的他都沒在意,你跑個腿倒是急上了,你說是吧?振東哥。”
高振東笑著搖搖頭,沒說話。
“去去去,你小孩子懂個啥,我就是看不慣。”
聽到這裡,高振東隱晦的點了傻柱一句:“看不慣無所謂,你別慣著他們家幾個孩子就行。”
“振東,你這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別慣著。”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啊,高振東居然說不慣著孩子了。”
高振東笑笑:“我什麼時候沒底線的慣著小孩了?”
傻柱想想,好像還真是,他覺得腦袋有點亂,但是為什麼亂,他卻想不清楚。
甩了甩腦袋,像是要把紛亂的想法甩出去,他端起酒杯:“不想了不想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第二天,高振東卻沒有到京鋼廠上班,他回了第三軋鋼廠。。
就在前一天,第一爐NF材料已經精煉完成,鑄成了厚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