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富士電視臺的新聞部看了如獲至寶,馬上安排人手編輯準備播放。
就是TBS電視臺的新聞部看了也興奮莫名,趕緊改動預定節目時間。
畢竟是驚天的八卦新聞,甚至牽扯到犯罪的可能。
這種錄影完全就是實錘了,怎麼掩蓋都是無用之功。
而且他們也知道不是自己一家電視臺的獨家新聞,誰先放誰有優勢。
所以壓根沒跟佐佐木臺長請示,只憑加賀副臺長的面子,TBS新聞部主任就做了這主,插在日間新聞火速播放。
可憐周防鬱雄還以為自己真是個能操縱媒體的“藝能界首領”呢。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當有一天他自己成為醜聞的主角時,那些平日裡要看他臉色的媒體們壓根就沒給他一點面子。
實際上,在他那張囂張跋扈的霸凌形象登上兩家電視臺的螢幕,他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摟著還在新鮮期內的玩物——澤口靖子,想從她的口裡打探出一些有關松本慶子財源的秘密呢。
在他看來,畢竟澤口靖子也是跟霧製片廠合作了多半年的藝人了,不可能一點訊息沒有。
或許她發現了什麼,只是沒往心裡去,才忽略了而已,也許在自己的提醒下就能想起來呢,那樣的話,或許也就有了更便捷的突破口了。
“社長,您的問題我真的無法回答啊。您所謂的經濟後臺是指什麼呢?是指贊助的企業嗎?”
“哈哈,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我指的當然是在身後支援松本慶子的男人了。給她經濟支援,或者是權力幫助的男人。就像我對你一樣。她的身邊,有沒有我這樣的一個人?”
“這件事不可能吧?她已經結婚了,難道您說的是她的丈夫。他好像是很有錢的,在銀座有高階餐廳,我和劇組的人去過的,確實很高畫質。而且聽說現在在京都和大阪也開了分店。啊,他還是一種新型旅行箱的代理,我收到過一個劇組為方便出差發放的禮物,據說現在也是很受歡迎的時髦的產品呢。”
澤口靖子有點遲疑地說。
“您是說那個華夏人?哈,哈哈哈,你也太會說笑話了。我只能說你完全誤解我的意思了,或者說你太單純,判斷錯誤。我告訴你,像那樣的小白臉,只不過是一塊被人使喚的擋箭牌而已。我懷疑,松本慶子和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而實際上,她結婚只是掩人耳目,有可能是某個大人物的私有物,或者說是地下情人。”
“哦,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你不要太單純……”
周防鬱雄看了一下扭頭和他說話的澤口靖子臉上半信半疑的表情。
忽然又來了點興致,一邊把手塞進了她的衣服裡動作著,一邊把臉湊到她耳邊小聲地說,“要知道,一個女明星的家當他是算得出來的。日本的娛樂業盤子就這麼大,一個女明星就是再紅,賺錢也是有數的。就拿你來說,拍一個廣告代言一年兩千多萬円,你能拿到的不過一千萬円。你一年的收入有一億円就不錯了,松本慶子有自己事務所,身價也比你多一些,但她頂多也就兩億円的收入水平,如果演戲多一些,也許能到三億円,也就這樣了。”
“何況女明星不比男明星,最能掙錢的時光很短,也就是容貌最好的幾年。偏偏為了自己的外貌還得耗費大量的金錢,而且為了名氣也要保持相應的體面身後,維持奢侈當然也要花費更多的金錢,那麼憑松本慶子自己的本事,頂多了積攢個六七億円的身家了不得了。”
“可你想想她買下霧製片廠和幾個工作室就花了多少錢?更別說拿十億円,二十億円去投拍多部電影和電視劇了。別說她不該有這麼多錢來支援她做這樣耗費金錢的事,就說她真有這麼多錢,又哪裡來的膽量做這樣的豪賭?”
“要知道,電影可是高風險行業啊。就是‘五大’現在也沒把握開這樣的專案。如果以常規的電影票房來看,她幾乎每個專案虧本的機率都高達百分之九十,這難道正常嗎?你說她的那個丈夫,縱然不顧一切地支援心愛的女人,難道他還有能力拿出幾十億円來為她彌補虧空?怎麼可能!”
而澤口靖子也不知道是受不了周防鬱雄的力道,還是被他的反問給說服了。
此時再也沒法反駁,只有哼哼唧唧的嬌喘連連。
然而就在兩人膩膩乎乎,正要進一步進行更加荒唐的肢體對話之際,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大力敲響。
這讓周防鬱雄掃興極了,只能趕緊把手從溫暖的地方抽出來。
“進來。”
推開門的是秘書,他一臉的焦急,絲毫也沒顧忌周防鬱雄的情緒。
更蹊蹺的是,他居然不加請示,就自己開啟辦公室裡的電視。
“社長,不好了,出事了,您快看新聞……”
結果周防鬱雄只把目光放到了電視螢幕片刻,他的臉色就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