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江寒?哼!這個時候才來,終究是個無能之輩!”
許多人指指點點。
江寒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成為所有人注意的物件,他正想說話,顧庭便嘿然笑道:“江寒,你錯過了端午文會,何不作詩以獻孟大家啊?”
他就是要故意逼江寒作詩,讓江寒獻個大丑,以報前兩番被毆打之仇。
若是江寒剛才參加了端午文會,他斷然不會這麼說,但剛才江寒不在,讓他篤定了江寒的才華有水份,不敢現場作詩。
江寒眯起了眼睛,道:“你是不是還沒被我揍夠?”
顧庭看到江寒身邊的鄔文化摩拳擦掌,縮了縮脖子,不自禁後退兩步,隨即深吸一口氣,道:“哼!姓江的,今日在白鹿書院的大儒面前,你也敢打我嗎?有本事你就來打我啊!”
江寒確實想揍他丫的,他咧嘴一笑,當即向顧庭走去。
顧庭嚇了一大跳,這小子還真敢在這裡揍自己?於是他步步後退。
此舉頓時引得許多人的指責聲:
“什麼狗屁才華橫溢,剛才不敢參加端午文會,現在顧庭隨口一說,他反應就這麼大,還想要打人,這分明就是不敢作詩!”
“剛才有人說江寒徒有虛名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我看他就是怕被別人比下去,否則為何不敢參加端午文會?為何不敢作詩?”
殷榮聽著周圍的聲音,不禁面露微笑,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成功搞臭江寒的名聲,今日還真的是一舉兩得!
一得孟紅裳芳心,二得江寒身敗名裂!
江寒停了下來,面帶微笑看向那些說話的人:“既然諸位質疑我,我便實話實說,我之所以不參加端午文會,是因為在我看來,這場文會的魁首於我而言沒什麼用。”
此話一出不僅沒有平息那些聲音,反而愈演愈烈。
“沒什麼用?只怕是你擔心被別人的詩詞壓住了吧?”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魁首沒有用的,可笑。”
“呵呵,不敢參加就說魁首沒什麼用,你也真會放大話!”
“哈哈,按你這麼說,我不能去白鹿書院讀書不是因為我考不上,而是我不想去。”
許多對江寒有好感的人此時也不禁大感失望。
江寒笑了起來:“看來諸位都不相信我的話……也罷,既然諸位非要看我作詩,那我便作一首,獻給孟紅裳孟大家!”
說到這,他看向了孟紅裳。
孟紅裳微微一笑,說道:“快些作來!”
殷榮心下忽地咯噔一聲,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只是想抹黑江寒,又不是想逼江寒作詩。
萬一江寒作出了什麼好詩,那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好事?
想到這裡,他有些惱怒的瞪了顧庭一眼。
顧庭沒讀懂他的眼神,還以為他在誇自己幹得好,當即洋洋得意的一笑,無聲的說道:我會幫姐夫的。
殷榮臉色有些陰沉,如今只希望江寒的詩不如自己。
江寒微微沉吟,便邁出一步,朗聲道:“端午時節,觀孟大家舞劍器,瀏漓頓挫,我便作一首《劍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