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臉色酡紅,伸過手給他擦了擦汗水,道:“你在憂心揚州之事?”
江寒道:“嗯,揚州遭遇洪災,糧商屯糧高賣,糧價狂飆,若不遏制,會出大問題……釀酒需要大量的糧食,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揚州,我都得平糧價。”
“我聽說滿朝文武都無計可施,你憂心又有什麼用?”建安道。
江寒笑道:“你信不信,揚州糧價,我半個月內便可平?”
建安道:“不信。”
江寒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信,我信!”建安顫聲道。
江寒這才放開了她,笑道:“不要懷疑你男人的水平,只要我動動手,就可以把揚州那群大發國難財的奸商給玩死。”
建安從江寒臉上看到了自信,心中有些不解,就連滿朝文武也無計可施,父皇整天焦頭爛額,他能有什麼辦法?
“你要怎麼做?”想了想,建安如水的眸子望著情郎。
江寒道:“找昭月公主,獻策!讓她舉薦我到揚州平糧價!”
建安道:“若江郎能成功平揚州糧價,父皇必定要封你爵位。”
江寒笑道:“你喚我什麼?再喚一遍。”
建安公主若平時必定不肯喚的,但此刻跟江寒負距離,羞澀不已,只好輕輕的喚了一遍。
江寒見她羞澀動人的模樣,忍不住俯身吻了一口。
這一來,又糾纏了兩分鐘。
把建安公主吻得眼神都拉絲了。
江寒拿捏著大熊貓:“向皇上退了寧國公府的婚約,我娶你。”
建安公主道:“父皇金口玉言,說過的話就不會收回來,他絕不會讓我退了婚約的。”
江寒皺起了眉,建安公主並非皇后所生,想要一句話就退婚幾乎不可能,除非許伯常犯了大錯。
建安公主嘆息道:“江寒,咱們就這樣子吧,我終究是要嫁給許伯常的。寧國公是功臣,父皇不可能寒了寧國公的心。而且,若我嫁給許伯常,說不定你會覺得更刺激。”
江寒道:“你連這個都懂?不過,我可不能容忍許伯常碰你。”
建安傲然道:“我是公主,若我不想讓他碰,即便成婚了,他也不能踏進我房門半步。”
雖然許伯常算是敵人,但江寒一下子還是有些可憐這哥們。
建安忽然問道:“江寒,你喜歡雲眠嗎?”
“喜歡。”
建安道:“那你喜歡玉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