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陳正南在,此人為人正直,那封信上寫著讓金剛門諸位親啟,他自然不會去碰旁人的信。
因此葉婉秋也不知道那封信裡,寫的到底是什麼……
只是如此一來,來的最早的金剛門,就錯過了這一場熱鬧。
但葉婉秋琢磨著這幫和尚大概也不在意,畢竟他們本身就是熱鬧。
五門居其二,兩幫空懸。
七把椅子就坐了兩把,餘下三把是給三堂準備的。
只是烈火堂註定不可能有人落座……畢竟三公子可是被太恆門的人氣走的。
如今只剩下定安堂的藍舒意這個惹人厭的,還有邊上沉默不語程鐵山和站在旁邊,眸光正在人群之中眺望的鐵初晴。
足足十把椅子,現在就有三把上坐著人。
餘下的少燕門,葉婉秋雖然知道人來了,但是這會還沒到。
可就算是他到了,空著的六把椅子也讓太恆門這一切佈置,顯得像個笑話。
“丟人現眼。”
琢磨了半天,葉婉秋給了四個字的評價。
“你說誰?”
藍舒意都快應激了。
站在他身後的破軍刀客聞言,當即殺氣森森。
葉婉秋全然不懼,她能做弈劍門的少掌門,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葉南天的女兒,更重要的是,她本就打遍同輩無敵手。
劍法高明,絕非尋常。
眸光開合之間:
“別說我說的不是你,縱然說的是你,你又當如何?”
藍舒意臉色更黑,可面對這個人,他糾結半晌終究哼了一聲:
“不跟你一般見識。”
葉婉秋一聲冷笑,正要開口,就聽得腳步聲響起。
自御劍閣內,走出了一群人。
為首一人鬚髮皆白,童顏鶴髮的模樣,配上一身淡青色的衣袍,讓他看上去滿是仙風道骨。
他身後兩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托盤。
一人手中的托盤上放著一把劍,另外一人則是放著一套衣冠。
藍舒意抬眸看了一眼,有些意外:
“竟然是他?”
葉婉秋看了一眼,沒認出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誰?”
“哼,葉少掌門眼光高明,怎麼會認不出來?”
“我的心思全都在劍上,自然沒有你見多識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