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識相,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就不怕……”
霍寶山指了下予姝空的方向,並沒明說。
“呵呵,我已經調查過了,他們不在家。”
他來的時候,予姝家裡的燈都熄了,之前還調查時,予姝家沒人。
這也是他敢於來冒險的原因。
霍寶山心下一緊,予姝他們回來的時候,天色不早了,他也沒出門,所以並沒注意到。
他記得予姝對他的囑咐,什麼都沒人重要,錢都是身外物。
當務之急,先用錢把人給打發了,最好的辦法是拖一下時間。
霍寶山心裡有了計策,“你手頭現金不多,你要也得明天銀行開門再取,當然,你要不放心,我現在給你存摺。”
他給錢爽快了,胡謙又擔心他耍詐。
“把你手頭有的,還有值錢的都拿出來,別藏私,我可是知道你是收藏古董的習慣。”
他早想好了,一件古董就能賣上幾百,上千萬的。
霍寶山說道:“我一人住,身邊有值錢的東西怕不安全,家裡沒什麼特別值錢的,你要不信,你自己搜好了。”
說完這話,他腦中傳來了予姝的聲音,“舅公,我回來了,馬上就過來。”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予姝還能以這樣的方式與他說話。
只他一人聽到,還那麼的清晰。
有了予姝的話,霍寶山還有閒情套起胡謙的話來。
“你媽不是一直很替你著想,之前不是給你開了家公司,怎麼淪到來打劫我的程度了?”
“要不是你跟我媽離婚,我現在還過得好好的,你哪有臉說這種話?”
胡謙的三觀隨了胡安娜,都已經歪得不成樣子了。
自己過得不如意,總是找別人的原因。
“你要是個男人,願意替別人養孩子,願意頭上長草原?”
霍寶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幸好不是他的種,這種兒子白送他也不要。
胡謙,“……”
他要是願意,現在也不會成了喪家之犬。
誰能想到,他娶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不說,孩子也不是他的。
他覺得這可能就是報應,他的反應比霍寶山還激烈。
只是他忘了,他當初娶這個女人的時候,是看得了她的背景與家世。
也是這背景與家世,讓他沒辦法擺脫這個女人。
於是他想到買兇殺人,只要他妻子一死,那些汙點就不都不在,妻子的財產也是他的了。
只是有一點他忘了,他妻子的家族是地頭蛇,他還沒行動,就被妻子的家人發現了。
這不,成了喪家之犬的就成了他。
他這些年坑蒙拐騙賺的錢,也便宜了他妻子。
胡謙過慣了好日子的他,手頭沒錢心裡慌。
也是實在沒法子,才想到霍寶山,只要有足夠的錢,他回國外一樣能過瀟灑的日子。
“老頭,你扯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你把你認為值錢的先拿出來,錢有多少拿少!”
胡謙剛才一番心理活動,驚覺讓霍寶山帶了節奏,差點忘了他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