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目前只是知道的情報少了些,但他做事,是有基本邏輯的。”
他曾經在天南,在東皇宮的總部住了很長時間,就是為了保住李狂徒。
李狂徒對中洲的意義,李天瀾很清楚。
觸碰議會底線意味著什麼,這一點李天瀾同樣也很清楚。
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但他還是做了。
置東皇宮的安危於不顧?
這種事情,李天瀾做不出來,他就算是個瘋子,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所以李狂徒的死亡只會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李天瀾肯定還會做什麼,將這件事情引起的各種負面影響到降到最低。
這就是李天瀾的解釋,也是李華成一直都在等著的東西。
他已經大概能猜到李天瀾要做什麼。
他接下來要做的,必然是符合他性格的。
他或許極端,或許不成熟,可李天瀾從不缺乏決斷,也不缺乏魄力。
這不是李華成的推測。
而是李華成先預設了結果,然後才會猜測李天瀾去殺李狂徒。
不是他知道李天瀾殺了李狂徒才得出的這個結果。
這種順序顛倒過來之後,李天瀾所作的一切,基本上就符合邏輯了。
“馬思。”
李華成突然開口。
“我在。”
馬思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應了一聲。
李華成看著自己這位用的最為順手貼心的秘書,聲音溫和:“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五年...十六年。”
馬思本能的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看著李華成。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急躁。
“時間很久了,你應該也跟著我學了不少東西,想不想為自己證明一下?
外面都說我李華成看人的眼光很準,用人的眼光也很準,想不想為我證明一下?”
李華成笑了起來。
“議長,您...”
馬思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其實我也捨不得你。”
李華成輕聲道:“我們之間的配合非常默契,你是懂我的,有你在身邊,我能省心太多太多,所以我才把你留在身邊這麼多年,其實這是我自私了,你是個人才,應該發揮更大的作用才對。”
馬思紅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無數的情緒在他內心瘋狂的衝擊著,他張開嘴巴,不停的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有些艱難的開口道:“議長,我沒想過出去,能留在您身邊,我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