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以後中介又帶著他們去夜總會、按摩店裡瀟灑,主打的就是一條龍服務到位,最後把他們送回去約定明天繼續剩下的手續。
幾人又哪裡知道,馬上他們這群人被騙的褲衩子都沒有了,一分錢不剩全被掏乾淨了。
····
晚上九點。
張景良的住處,他一身簡裝站在單元樓樓門口,夾上香菸等待著,沒多久,一臺黑色轎車開了進來在他跟前停下,車窗降下,是吳志輝。
張景良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什麼人這才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吳志輝開車離開了這裡。
車子一路向前,最後上了沿海公路,沿著海邊來到還未開發的郊區,在一處小的廢棄垃圾中轉站停了下來,兩人一前一後下車,來到裡面的房子。
昏暗的燈光下,阿聰被繩子捆綁在凳子上,嘴上貼著黑色絕緣膠布,捂住了嘴,身上倒也沒有什麼血汙,看樣子吳志輝沒有揍他。
在看到嘴巴被捂住的阿聰以後,原本心裡還計較著的張景良放下了心,他在車上的時候就想著怎麼快準狠結束這場問話,免得阿聰多說。
沒想到啊。
吳志輝自己就把阿聰的嘴巴用膠布封住,那倒也省事了很多。
“阿聰!”
張景良在進屋以後,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假惺惺的姿態來,快步走上去就要幫阿聰鬆開身上的繩子,但是卻被吳志輝給叫住了:“我讓你給他鬆綁了嗎?!”
“阿輝!”
張景良搭在繩索上的手愣住了,回頭看著吳志輝:“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過,我這個人最恨人家騙我了,他阿聰騙我,沒有給我訊息,害得我差點出事。”
吳志輝雙手抱著膀子,冷冷的看著阿聰:“這種人,根本沒資格做臥底,自己人也算計!”
“我問過他了,這個冚家鏟嘴巴非常緊,一個字都不說,倒是骨頭夠硬。”
“阿輝!”
張景良知道阿聰什麼都沒有跟吳志輝,那就更放心了,他轉過身來看著吳志輝苦口婆心的勸誡了起來:
“這件事情過去了,那就不要再提了,現在大家不都挺好的麼,什麼事情都沒有。”
他充當一副和事佬的姿態:“你們是兄弟,過去了過去了。”
“唔唔.”
阿聰點頭如搗蒜的點頭附和。
“過去了?你說的簡單!”
吳志輝卻寸步不讓:“不可能!我這個人說一不二,阿聰他觸犯了我的底線。”
“這樣吧。”
張景良做出了退步:“到底都是兄弟,不如這樣,我讓他歸隊,不要繼續再做臥底了,這樣你安心了吧?”
“他不做臥底了。”
吳志輝跨步走了上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景良:“那我臥底身份怎麼說?萬一他管不住嘴,到處亂說怎麼辦?宣揚我的身份。”
“他不會的。”張景良保證。
“我信不過他。”吳志輝搖了搖頭:“我不會再相信他了,信他我命都沒有了。”
“那你想怎麼樣?”
張景良失去了耐性,衝吳志輝低吼了起來:“難道你還想殺了他,讓他永遠閉嘴?!”
“噠!”
吳志輝抬手打了個響指:“好建議,那就殺了他。”
“你瘋了!”
張景良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吳志輝:“你殺他?你們是好兄弟啊,他.”
“那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