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千櫻收回視線,看著大岡紅葉,心裡也突然有了一絲安慰。
雖然她還沒來得及跟池先生表明心意,就得知池先生已經跟別人在一起了,但至少她沒有誤會什麼,也沒有在池先生面前出過糗……
大岡紅葉、花山院千櫻對視上的瞬間,兩人心裡又產生了一絲負罪感。
用朋友的不幸來獲取心理安慰,這樣好像不太好?
“那個……”大岡紅葉試著找話題,“要不要去茶室喝茶?”
“好啊,”花山院千櫻當即答應下來,“我們去茶室吧。”
……
當天上午,服部平次、遠山和葉離開京都,返回大阪。
越水七槻送兩人離開後,繼續調查花山院千櫻的委託。
池非遲則跟毛利父女帶著柯南、元太、光彥、步美去了京都動物園,看了看動物園舉辦的週年慶活動,又去遊覽了距離最近的神社。
吃過午飯,三個孩子聯絡上非墨正太,得到非墨正太的許可後,拉上其他人一起去參觀千鳥會在京都的歌牌訓練館。
非墨正太接待了一行人,帶著一行人參觀了訓練館的公開區域,還讓少年偵探團四人體驗了一場少年班的歌牌訓練活動。
準備離開時,一群人又遠遠看到了大岡紅葉的身影。
大岡紅葉身穿和服,一邊往大門外走著,一邊跟身旁的年輕女人溝通。
“集訓時間呢?千鳥會的會員需要多久參加一次集體訓練?”
“這個啊,我們沒有固定的集訓時間。”
“沒有固定集訓時間?意思是……”
“會員可以自己跟其他人約時間一起來訓練,或者某一天訓練館裡有很多人,這樣就可以一起集訓了。”
“千鳥先生沒有規定過集訓時間嗎?”
“沒有……”
“那會員每個月的最低訓練時長呢?”
“這個會長也沒有進行規定……”
非墨正太目送大岡紅葉和女人出門,收回視線後,對池非遲等人解釋,“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阿知波先生肯定要在監獄裡待上很多年了,皋月會沒有他支撐,恐怕沒辦法撐太久,原本在皋月會的會員中,矢島先生、紅葉小姐都有能力出資讓皋月會維持運轉,但矢島先生已經被阿知波先生殺死,而紅葉小姐在得知名傾先生死在皋月女士手裡、且屍體被阿知波先生壓在皋月堂地板下長達五年,也沒辦法安心地在皋月會……雖然個人也能報名參加歌牌比賽,不一定要加入歌牌會,但加入歌牌會的選手,平時可以跟實力強勁的對手交流、切磋,這樣有利於個人成長,所以,紅葉小姐才到千鳥會了解一下情況,想看看千鳥會適不適合她加入。”
“那她應該會對千鳥會的情況感到失望吧?”毛利小五郎聽到了剛才大岡紅葉和年輕女人的談話,忍不住吐槽道,“作為一個正式註冊過的、每年都有會員參加比賽的歌牌會,居然沒有固定的集訓時間,集訓要靠會員自己組織,就連會員每個月的最低訓練時長,會長都沒有進行過明確規定,這種管理簡直比高中的歌牌社團還要鬆散,歌牌會這樣執行下去真的沒問題嗎?”
“爸爸……”毛利蘭拽了拽毛利小五郎的衣服,目光示意毛利小五郎別說了。
雖然她老爸沒有胡說八道,就說她們空手道社團的管理,都要比這嚴格不少,但小墨好心帶他們來參觀,他們還沒離開就說人家歌牌會怎麼怎麼不靠譜,這樣不太好吧?
“我不知道歌牌會這樣執行有沒有問題,”非墨正太沒有把毛利小五郎的吐槽放在心上,一臉無所謂道,“但千鳥會一直是這樣執行的,既然千鳥會沒有被取締或者解散,那我想應該不會出事。”
毛利小五郎:“……”
無法反駁。
毛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