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燈泡破掉了嗎?”
很快,其他人的說話聲響起。
“好痛!”
“平次?”
“我的手臂莫名其妙被割破了……”
“我的手背也被割破了!”
很快,那頭又傳出了女人的尖叫聲、其他人驚慌失措的喊聲。
“啊!”
“是那個女作家!”
“您出了什麼事嗎?”
“那道傷口……”
“啊嗚嗚嗚……”
“鐮鼬!是鐮鼬出現了!”
非赤隱約聽到電話那頭的驚恐叫聲,‘嗖’一下從池非遲領口露頭,將腦袋貼近手機,聲音裡透著興奮,“鐮鼬出現了?主人,在哪裡?快問問鐮鼬在哪裡?我們快點去抓!”
池非遲放下手機,捂住手機聽筒,放輕聲音道,“別傻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鐮鼬?而且我可以預知到接下來發生的事,這只是別人用來殺人的陷阱。”
“主人……”非赤將頭伸到池非遲臉前,黑豆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池非遲,語氣帶著懇求,“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十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千萬分之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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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放棄一個有機率獵取稀有美食的機會嗎?真的不去試試嗎?不去試一試的話,主人會甘心嗎?
池非遲看了看非赤面無表情的蛇臉,做出了讓步,“我知道了……”
……
五分鐘後,池非遲到了旅館大堂旁邊的休息室,找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等人匯合。
毛利小五郎等人剛從旅館倉庫回來,毛利小五郎的手背上、服部平次的手臂上有著一道細長的傷口。
同樣受傷的人,還有一個名叫小柳綠、在雜誌社工作的女作家。
池非遲見傷員這麼多,就接過了幫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包紮傷口的工作。
毛利蘭幫小柳綠清洗、包紮著傷口,和其他人一起將事情經過告訴了池非遲。
在池非遲離開後,毛利小五郎等人討論著鐮鼬的事,吸引了名叫中闇臺悟的男記者的注意,隨後,中闇臺悟、當時也在餐廳的小柳綠、旅館老闆娘大野高美、老闆娘的兒子大野康平都加入對鐮鼬的討論。
再之後,這次討論被旅館老闆娘的公公、也就是已故老闆的父親打斷,那位老者離開前提到旅館經營不善、財務出現了赤字,在老者離開後,一群人又順勢討論起旅館的財務危機。
小柳綠是這家旅館的熟客,知道這家旅館傳承了好幾輩人,提議老闆娘可以賣一些古物來籌錢、緩解財務危機。
老闆娘想起自己丈夫在世時說過、旅館倉庫裡有一把古董鐮刀,其他人聽說那把鐮刀有一人高,想到了那張鐮鼬照片中的鐮刀,對那把鐮刀產生了興趣,決定跟著老闆娘去了倉庫看鐮刀。
一群人到了倉庫前,毛利蘭、遠山和葉看到天上飄雪,就在倉庫門口給池非遲打電話,其他人跟著老闆娘進入倉庫,剛找到鐮刀,倉庫裡的燈泡就突然炸碎,黑暗中,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相繼被割傷,小柳綠的臉部也被割出了一道傷口……
“柯南用手錶手電筒來照明的時候,我爸爸手背上、服部手臂上、小綠小姐的臉已經血淋淋的了……”毛利蘭跪坐在地,把小柳綠臉上的傷包紮好,這才鬆了口氣,“好了,小柳小姐,雖然手法不是很專業,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謝謝你,小蘭!”小柳綠拿過鏡子看了看臉上的紗布,“其實你包紮得很專業嘛……”
“不,要說專業的話……”毛利蘭下意識地看向池非遲,很快又想到池非遲的專業好像也不太對,見小柳綠疑惑地看著自己,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