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樣?
不,不一樣,他家顧問才20歲,比他年紀小那麼多,看看警校那群小子二十歲在做什麼,他就覺得他家顧問不容易,也不能要求太多。
就像他們說過的,如果往前放十年,以他當時的脾氣,絕對早跟顧問打架了,畢竟有時候顧問是真的氣人,但再往前十年,他上警校的時候,他家顧問還沒上國中呢。
這麼一想,他突然覺得他家顧問怪可愛的,也不免遺憾,要是再往前十年的時候,能認識十歲的顧問,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回憶。
大概會很不錯吧,一個十歲的小鬼頭,他想欺負一下還不是隨隨便便?
一旁,風見裕用懷疑目光打量安室透。
經常跑沒影、不怎麼管事,降谷先生這是在說自己嗎?
降谷先生經常把報告書丟給他來寫,他不僅要寫自己的那份,還得幫降谷先生寫一份,但他也能理解,降谷先生那邊也有不少事,平時肯定很累。
那麼,降谷先生這麼說,是不是以‘第三人’的方式來暗喻自己,希望他能理解?
安室透回過神,對風見裕也笑道,“你就在這裡等大家過來吧,注意看好人,我去找他聊聊,如果我一會兒沒回來,就麻煩你處理一下後續了。”
“啊,好。”風見裕也點頭,事情果然是全落在他身上的,不過……
“他?”
安室透往公寓樓後走,沒有回頭,嘴角帶著笑意,“一個不存在的顧問!”
零組是日本‘不存在的組織’,那顧問當然也就是‘不存在的顧問’了。
風見應該能懂吧?不懂也沒關係,顧問太敏感多疑,一時半會兒估計是跟其他人接觸的,那有機會再說也行。
風見裕也看著安室透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不存在的顧問?
既然不存在,那降谷先生是去找空氣聊天嗎?
今天的降谷先生說話奇奇怪怪,該不會是最近壓力確實太大了吧?
那他要不要體諒一下上司的難處,這一次的報告書……
“啊,對了,風見,”安室透回頭,笑著道,“這次行動的報告書也麻煩你了!”
風見裕也:“……”
「▼□▼メ」
就是這種理所應當的態度最氣人。
……
五分鐘後。
池非遲和安室透走到巷子深處,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