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箱放在桌上,池非遲、毛利蘭、鈴木園子、柯南、假新出智明真貝爾摩德、非墨圍了一圈。
非赤努力在粗糙的樹枝上蹭,一抬頭,看到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
它蛻個皮,這麼多人守著,偵探啊、財團二小姐啊、跨國犯罪組織的成員啊都有,本來應該驕傲的,但它怎麼就高興不起來呢?
非墨急得嘎嘎叫,“怎麼停了?是不是感覺疼?加油啊非赤,快了快了,再加把勁!”
非赤停下,羞恥抗議道,“主人,你們能不能別盯著我看,再看我就不蛻了……”
“嗯?非赤怎麼停了?”毛利蘭擔心,轉頭問池非遲,“非遲哥,是不是出意外了?”
貝爾摩德也轉頭看池非遲,這個時候要看獸醫……
“沒事,它只是被盯得不自在,不願意蛻皮了,”池非遲把箱子拎到一邊櫃子上,“我們去陽臺喝咖啡。”
鈴木園子失笑,“剛才看得我都緊張了呢!”
“是啊,感覺氣氛好沉重,”毛利蘭贊同,回想了一下,“就像是……”
池非遲轉身去泡咖啡,“一群在醫院婦產科手術室外的家屬。”
柯南:“……”
毛利蘭:“……”
鈴木園子:“……”
貝爾摩德:“……”
這麼一想,感覺那種緊張等待的氛圍,還真像……
非赤:“……”
不行,不能聽了,再聽主人的話,它要氣死。
非墨也沉默了,它剛才喊的話,好像跟接生的醫生一樣。
還好還好,非赤聽不懂它的叫聲。
一群人轉陣到陽臺上。
毛利蘭幫忙把果汁、咖啡端上桌。
“謝謝!”鈴木園子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感慨道,“在這裡還真是舒服呢,不曬,還有風,感覺天氣也沒那麼熱了。”
“對了,”貝爾摩德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池非遲,“要轉交給你的東西!”
“哎?信……”鈴木園子看了看信封,轉頭看池非遲,嘿嘿一笑,“粉紅色的信封,一看就是女孩子才會用的、代表了愛和心意的信件,讓新出醫生幫忙轉交的話,應該是我們學校女生寫的情書吧?”
“大概是。”池非遲看了一眼,轉身回屋,把信放進茶几下的抽屜裡。
鈴木園子一噎,“非遲哥,你還真是冷淡哎,好歹也高興一下吧?”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笑容也跟真的新出智明沒什麼兩樣,“他一直是這樣嘛。”
“真是的……”鈴木園子轉頭,才發現毛利蘭在走神,“小蘭?你……是不是還在介意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