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許青山的這個提議,得到了林東的認可,以及龍江實驗的配合。
在實驗室裡又喝了一會茶,閒聊過後。
老段還要去上課,大家又去看望了其他的老師,才算是散開了。
葉新城和葉芊芊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許青山和江浣溪就自己兩個人在操場上散步。
和往常的親暱不同。
今天佟童並沒有在旁邊,但他們兩卻沒有牽著手散步,而是靠得很近,羽絨服的邊緣互相能夠擦到邊角,發出一陣陣輕微的摩挲聲。
“怎麼沒有看到小童,她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江浣溪腳尖順著操場跑道線的白色分隔線往前走著。
她低著頭,哈出來的氣潰散在空氣裡,化作了白霧。
或許是因為冬日裡的閩南露水太重,江浣溪縮了縮脖子,還打了個噴嚏。
“喏,擦一擦,把帽子戴上,彆著涼了。”
許青山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隨身攜帶的紙巾,抽出一張來,雖然嘴上說著讓江浣溪擦一擦,實際上卻是自己已經動手去抹江浣溪的小鼻子了。
原本向前走的步伐停了下來。
兩雙腳的腳尖相對。
鞋與鞋的頂端碰在一起。
隨後,小一些的那雙鞋腳後跟緩緩離地。
“誒,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不講衛生呢?還在給你擦鼻涕呢,就把鼻涕抹我臉上了?”
“哪有!我明明只是親你一下!你躲了才抹到的!”
“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你竟然如此輕薄我.”
“你又來!”
江浣溪嘟著嬌唇,盯著許青山,雙手已經攬住了他的腰,不讓他亂跑。
“我問你話你還沒回答我呢,小童呢?你們兩沒有幹啥吧?”
“怎麼可能?!”
許青山一臉憤懣,一副被汙了清白的樣子。
“她們高二還沒放假啊,回來了當然是回班級上學去了,我說了小童只是妹妹,我們其實是清白的.”
“她的眼神可不清白。”
江浣溪白了許青山一眼,又伸手擰了他一下。
想想就氣。
當然,江浣溪現在也還只是覺得許青山這頭豬太過於遲鈍了,竟然還沒能察覺出佟童那份變質的親情。
只是,究竟是誰遲鈍?
這不好說,很不好說。
今天南方突然變溫啊家人都感冒了,自己身體也不舒服,太奇怪了,前天還熱熱的,昨天也還好,我甚至前天還是開著空調睡的,今天直接爆冷,感覺頭好痛,工作都不怎麼順利的樣子,其實工作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還好,寫書的時候知道自己在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