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哥哥沒說過浣溪姐姐參加過競賽吧?而且浣溪姐姐學的是數學和物理,可能化競也不太對口吧?”
佟童眯起眼睛,俯視著江浣溪。
可她在江浣溪的臉上只能看到平靜。
“化學和物理殊途同歸,雖然我沒參加過競賽,但競賽題總歸是做過的。”
江浣溪一邊說著,一邊手上已經在幫忙收拾碗筷了。
“佟童畢竟還是小妹妹,只要好好學習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交給大人來處理就好。”
說著,江浣溪也站了起來。
原本房間並不算很大,坐著的時候沒感覺,三個人都站了起來,空間就顯得有些許的狹窄。
“行了,我去洗碗,你們坐著。”
許青山不著痕跡地拍了江浣溪的翹臀一下,原本還維持著氣勢的江浣溪被突襲,美眸瞥來,神色慍怒。
她氣惱許青山拆自己的臺。
那邊的佟童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她一邊開心哥哥對自己的偏袒,一邊又不舒服許青山和江浣溪的私密互動。
可還沒等她出聲,許青山空著的大手就按在她的頭髮上使勁揉了揉,原本整齊的髮型瞬間凌亂。
“哥哥!”
佟童也不滿地看向許青山。
許青山端著盤碗進了陽臺。
雖然自己吸引仇恨,但那都算是情調,沒看到現在主臥那種針鋒相對的局面很難再建立起來了嗎?
燕東園的房子裡。
許青山就這麼靠著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維持著這小家的關係。
雖然江浣溪對佟童仍有防備,佟童對於江浣溪的位置仍有覬覦。
可礙於她的年齡問題,也只能作罷。
可沒想到在許青山時不時的操作下,兩個小姑娘見多了對方被捉弄出糗的場面,氣氛也越來越緩和,關係都融洽了不少,哪怕只是表面關係。
許青山的日子也越來越愜意和輕鬆。
每天在家裡睡醒了,就和江浣溪一起去數研所忙點工作,到點了就回來。
只是近期他在黎曼猜想上的思路並沒有得到更有突破性的進展,只能暫且擱置,把一些學術圈友人們遞送過來的論文檢閱一下,並且和學術大佬朋友們交流意見。
參加過了ICML和在普林斯頓舉辦的學術報告會之後,許青山也開始在學術圈擁有一些人脈關係。
只不過擁有人脈的同時也對應著維護人脈需要付出的精力。
1月還未結束。
許青山在想著工作應該要安排到哪天結束比較合適,可以帶著江浣溪和佟童一起回去度過這個寒假。
結果他在辦公室裡接到了信科院那邊打來的電話。
“梅院長,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許青山坐在辦公桌前,一邊看著自己面前的日曆,手裡拿著比在日曆上塗塗寫寫。
“青山吶,最近聽信科中心那邊的教授們說,你們合作的專案已經開始出現里程碑式的小成果了,怎麼都沒有見你說說啊?”
梅鴻的聲音聽起來就很開朗。
畢竟今年許青山的出現,整個京大收穫最大的,除了數院,那就要數信科院了。
而且比起數院那樣幾乎把能堆給許青山的資源都用上的姿態,信科院這邊更像是以小博大。
需要賣大力氣的事,人家數院早就包圓了。
“那些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最後大成果做不出來,那再多的小成果也沒有什麼價值,等大成果出來了再說也不遲。”
許青山笑著在日曆上的一個日期又打了一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