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點了點頭。
“如果必要時候,以自身安全為重。”
“好。”
“那就沒什麼事了,你的檔案我們給你歸檔升級級別了,放心吧,回去後一切照常。”
“明白。”
許青山又被秘書送出了會議室。
許青山走後,會議室裡的大佬們才開口了。
“這小子,是真憤青還是有接觸過了演出來的?”
“確實是比想象中的要成熟很多,很難相信他才19歲,不過看態度,應該是真的。”
“只要確認了可靠,就可以放心地集中資源培養了吧?”
“先不用討論了,繼續保持觀察吧。”
鄧領導收起了名單,遞給了一旁的秘書。
“應該問題不大。”
此處秘事暫且不表。
許青山出了大會堂,一出去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寒風,人一清醒,一眼就看到了裹著羽絨服在外面攏著手直跺腳的陳大躍。
“沒事吧?”
陳大躍吸了吸鼻子,他的鼻頭又紅了。
許青山搖了搖頭。
“沒事了,你想知道剛剛聊了啥嗎?”
許青山嘿嘿一笑,眉眼一挑,挑撥地看著陳大躍。
“誒誒誒,別說,我可不想知道,走吧,回學校去了,別說哈!什麼都別跟我說,我啥也不知道。”
陳大躍連忙轉過身去就朝著外面走,一點都不帶留步的。
“嘿,這糟老頭子。”
許青山也把手攏進袖子裡。
剛剛陳大躍就把西裝遞給他了,要不西裝袖口可根本擠不進去,他跟著陳大躍的身後往車的方向過去。
待到一切忙完,許青山回到了燕東園。
江浣溪這幾天正是密集的考試日,佟童白天都在集訓隊裡訓練,屋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屋裡各種攤開擺放的資料,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
這個時間,去數研所的話,基本上過去就就要回來,待不了多久。
而且今天兩個學生也沒有聯絡自己,應該研究工作上也沒有遇到什麼很大的問題。
自己是在屋裡休息呢?還是出去逛逛呢?
許青山坐在陽臺的搖椅上,一邊晃著一邊想。
結果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自己並沒有存過,他隨手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是?”
許青山看著窗外的雪,愜意地喝著熱茶。
“請問是許青山先生嗎?”
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滄桑,很低沉,像是熬了好多個大夜一樣。
許青山聽這個聲音略微有些熟悉,可一時間和記憶裡的聲線對不上號。
“是。”
“許先生,我是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