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施一公,他在35歲的時候成為了普林斯頓的終身教授,後來的張峰,34歲在麻省理工獲得了終身教職。
最年輕的或許是24歲的陶哲軒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擔任正教授,隨後透過tenure評審。
而許青山則是徹底打破了這些記錄。
如果他答應了約翰·米爾諾的條件,接受了tenure承諾,那他將是是最年輕的終身教授。
真正做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米爾諾先生”
許青山正準備謝絕米爾諾,他並沒有去紐約州立石溪大學的想法。
“對不起,米爾諾先生。”
這句話反而是從一旁客氣的查爾斯嘴裡說出來的,他一臉嚴肅。
“很抱歉打斷了你們的交流,但我想說的是,許,我已經和哈羅德·夏爾普校長交流過了,我代表普林斯頓向你發出邀請,普林斯頓願意為你提供tenure承諾,並且為您制定更多更適合你的條件。”
查爾斯·費弗曼的話讓周邊看熱鬧的各位又是驚撥出聲來。
儘管紐約州立石溪大學已經是很好的大學,聯合研究所在美國的地位也不低。
但普林斯頓不一樣。
就像是學計算機的人無法拒絕去斯坦福的誘惑,搞理論學術的人也很難拒絕普林斯頓。
哪怕是米爾諾也在這個時候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在場能夠直接做主tenure評審的人並不多,能做主的,米爾諾也自信在權力上不會超過自己。
但他沒想到查爾斯這小子這麼機靈,直接偷偷聯絡了普林斯頓大學的校長夏爾普。
他並不質疑這是查爾斯自己的決定。
因為米爾諾同樣瞭解夏爾普。
那是一個斯文儒雅又很有魄力的男人,當初他大力地引進了很多前衛的教授,為近些年普林斯頓的學術影響力的提升作出了很大的貢獻。
他絲毫不懷疑夏爾普會做出這種決定。
哪怕沒有親眼看到過這個少年,哪怕只是查爾斯的一個電話,他也會給出這份彌足珍貴的承諾。
正常走tenure流程可不容易,單單一個多輪評審,科研評審和教學評審的考驗,就能卡住很多人。
多的是科研評審過關,但是教學評審被卡的學者。
查爾斯看到許青山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心覺還有機會,立馬趁勝追擊。
“我說的普林斯頓不是隻有普林斯頓大學,是普林斯頓大學和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共同邀請,你可以擁有最高的自主權。”
許青山眼神古怪地看著眼前的大佬們。
他總覺得這一幕好像在哪裡發生過?
嗯?
當初華清和京大爭自己的時候,好像也是這種場面吧?
“呀,我這小師弟不會真的還沒畢業就被人搶走了吧?”
“師兄呢?師兄人呢?師兄救救啊!”
朱小華隔著老遠了就一直在踮腳看許青山那邊,心中焦慮得很。
他連忙左推右扒拉的,擠到了前面,他也顧不上其他了,連連道歉。
他嘴裡喊著對不起,手上動作卻不減。
一直硬著頭皮闖到前面,他準備丟丟臉把小師弟解救出來。
可卻看到師兄田剛在那和小師弟的女朋友在說著啥。
朱小華勢頭一鬆,表情一愣,思考一下,恍然大悟。
這就是“夫人外交”!
雖然聽起來怪怪的,但是卻符合朱小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