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浣溪不說,他也不知道問題所在。
兩人就這麼在路燈下看起來像是一對在校園裡鬧了彆扭將要分手的怨侶。
許青山不會懷疑江浣溪對自己的情愫。
他怕的是江浣溪受了委屈不跟自己說。
“是宿舍裡遇到了什麼事麼?”
“遇到的話就跟我說,我去找學校處理,實在不行到時候學校分下來的房子給你住。”
“還是想爸爸媽媽了?”
“沒事的,浣溪,中秋國慶很快就到了,到時候我陪你回去。”
許青山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江浣溪。
他察覺到江浣溪此時對於和他親密接觸似乎有些排斥,小臉挪著想從自己的手裡離開,他索性放手,但伸手輕輕扶住江浣溪的肩膀。
“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講好嗎?”
許青山很少對人如此。
江浣溪聽著許青山絮絮叨叨的話,若是平時聽起來會讓人覺得很可靠,很溫暖,但此時江浣溪卻從心底越發地覺得委屈,儘管她都不知道許青山這樣對她好,她有什麼可委屈的。
但許青山越是這般溫柔,江浣溪就越是會想一些雜亂的事。
她覺得自己完全就是被情緒操縱了。
這種感覺很不江浣溪。
“我”
心底的委屈受不住,江浣溪才緩緩開口。
可我字剛說完,一直蓄的眼淚就憋不住地往外流。
小姑娘本就好看,哭起來更是我見猶憐。
許青山心疼,想伸手把少女抱進懷裡安慰,剛想動作卻被這向來只喜歡逃避而不是反抗的小鴕鳥猛然掙脫。
只見平日裡隨和柔弱的少女,此時正倔強地昂著頭,一臉委屈地看著他,顫聲問道。
“我們這樣算什麼?”
“你你有沒有”
江浣溪原本想問喜歡,可話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換成了另一套說辭。
“你以前也是這樣牽婧怡的手嗎?”
“你是不是,只是把我當成”
江浣溪的話卡殼了。
許青山聽著江浣溪的問題,很是驚異。
他從未想過小姑娘在想這些,可聽到中間的問題,許青山瞬間明白了問題在哪了。
自己表現得過於嫻熟和主動,勾動了這聰慧少女的心。
這個問題.大家應該在談第二任開始的時候,都有機率被問道過吧?延伸問題也一樣.比如,你某個動作怎麼這麼熟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