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南方農業的工牌,代表著相當嚴格的等級制度。
大夏人的工牌,全部都是紅色。
本地土著的管理人員佩戴著綠色工牌,普通員工則戴著白色工牌。
老實說。
段凌峰對此很想不通。
大夏國內沒有這種玩法,為什麼到了沙普甸會搞出這種等級制度?
他腦子裡轉著念頭,快步走向一輛大巴。
段凌峰一路走過來,遇到的沙普甸人看到他胸口的紅色工牌,通常都會下意識的流露出一點卑微之色。
他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心中頗有一點感慨。
我在國內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沒想到到了國外居然變成了人上人。
這一刻。
段凌峰忽然意識到,自己習以為常的大夏國民證,在外人眼中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登上大巴車之後。
他掃視一眼,發現與前幾天一樣,前幾排座位全都空著。
沙普甸員工全都自覺的坐到了後排。
無一例外。
前排上下車更方便,行走的步數更少,土著們潛意識覺得,大夏人更有資格享受這種便利。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這是一種“自認為低人一等”的行為。
段凌峰習慣性坐上了第二排,掏出無線耳機塞入耳中,點選手機開始播放音樂。
過了幾秒。
他看到一個漂亮的沙普甸妹子登上了大巴。
段凌峰不自覺多看了幾眼,心中嘀咕道:“真白!”
這妹子注意到他的目光,衝他露出一個笑容,還說了一句標準的大夏語:“早上好!”
她的眼睛很大,這一笑愈發顯得明媚多姿。
段凌峰的心跳快了半拍,趕緊回了一個微笑:“早上好!”
妹子婷婷嫋嫋的走了過去。
段凌峰莫名的有一點悵然,但心中更多的是興奮。
放在大夏國內,顏值達到這等程度的妹子,怎麼可能會主動朝他露出笑容?
他多看幾眼,搞不好都會被罵一句“臭屌絲”。
但是在沙普甸,憑藉著大夏人的身份,他可以欣賞到這樣的風景。
段凌峰暗暗咕噥了一句:“男人果然就應該多睜眼看一看世界。”
在他身後。
這妹子看到了其他同胞的目光,不過她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權當他們不存在。
段凌峰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思考著該不該找一個機會,問妹子要一下聯絡方式。
將妹子泡到手,再搞出人命,將妹子帶回國,又或者留在沙普甸。
雖然只是在人群中看了一眼,這貨已經不自覺想到了更多東西。
這是男性的本能。
段凌峰輕嘆一口氣,心中突然有點小煩惱:“如果她不願意回大夏,我豈不是得長期留在這裡?”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