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光“呃”了一聲，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是的。”
除了尷尬以外，他心裡還有點“被大佬主動搭話”的榮幸感。
楊凡回答了這傢伙剛才的問題：“關於開啟通往原初世界的門戶，我正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秦德光一臉拘謹的連忙點頭：“原來如此。”
其實他不明白什麼叫“合適的時機”。
只不過他覺得，在大佬面前擺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未免有點太蠢了。
楊凡說得詳細了一些：“原初世界與滄藍星之間，可以理解為隔著一條河流的兩岸。
“這條河流在不斷的發生變化，時而流水湍急，時而流水平緩。
“如果在流水湍急的時候過河，搞不好會落水，然後被沖刷到很遠的位置，甚至可能會淹死。”
秦德光終於聽懂了：“所以您在等待一個流水平緩的時機。”
楊凡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秦德光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自認為是一個心態好的人，即便面對九州軍團的最高指揮官也能揮灑自如。
可面對靈鴉先生，他就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擱。
楊凡瞄了他一眼，說道：“你剛才好像領悟了一點寒氣的精髓吧？”
秦德光怔了一下，驚訝極了：“您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先前他旁觀靈鴉先生施展秘術，粉碎掉了冰山，瞬間製造出了一根冰柱。
他莫名其妙的有所觸動，然後感覺精神力活躍了不少，可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種感悟是“寒氣的精髓”。
秦德光誠心求教：“靈鴉先生，請問什麼是寒氣的精髓？”
楊凡沒有直接解釋，而是說道：“你調動一下異能，嘗試著在指尖凝聚出一個玻璃珠大小的寒氣球。”
秦德光有點懵，但還是依言照做。
這傢伙豎起一根手指，用出了吃奶的勁，開始調動體內的異能。
過了好幾秒，一團稀薄的白霧成型了。
楊凡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這就是寒氣的精髓。”
話音剛落。
一個寒氣球成型了。
大劉看了看同僚，又望了望靈鴉先生，忍不住輕咧了一下嘴角。
靈鴉先生的寒氣球，不僅成型速度快，寒氣也非常濃密。
而同僚的寒氣球，吭哧吭哧好一會才出來，看起來也稀薄得很。
這差距太大了吧？！
秦德光的態度愈發誠懇：“靈鴉先生，您可以給予我一些指點嗎？”
楊凡微笑道：“具體怎麼提升寒氣，我無法指點你，但我可以給你指出一條路。”
秦德光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您請說。”
楊凡忽然問了一個問題：“每天深夜氣溫最低的時候，你是不是感覺體內的寒氣隱隱有一種活潑的感覺？”
秦德光大為驚異：“您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