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跟你說這些,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你對她來說就是累贅,玩物,她現在在日本玩得高興,可是你呢?高中畢業證沒有的混混——”
江執轉身直接走了,高毅氣急敗壞地衝過去,江執一拳砸在他臉上。
“她愛怎樣就怎樣。”
飄飄然的一句話,沒有一點責任感在裡面。
“你說什麼?”
高毅捂著眼,彎腰剛站穩重心。江執迅速伸手,拽過高毅把他的胳膊鎖在背後,冰涼的刀片抵在他脖頸大動脈處。
他低頭湊在高毅耳邊。
“蠢貨。”
江執逼迫著高毅跟他走到一大盆瓣蓮蘭花前,伸手把花折斷,放在高毅眼前。
花蕊中間一個做工極其精細的攝像頭。
高毅一臉不可置信,憤怒和絕望燃燒在眼裡。
千算萬算,還是白算。
“還不出來?再他媽不出來我一刀割了你兒子的喉嚨。”
*
安洛生跟何潔在日本逛了一天。
一開始還好,煙火在她頭頂綻放的時候,似曾相識的熾熱閃耀,勾起了她的回憶,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江執。
開始瘋狂的思念。
一整天她都想聽見江執的聲音,想給江執趕緊發個語音資訊。
“手機我扔了,就是預防你這個樣子。咋滴,離開他兩天你就活不了了?”
“什麼?”
安洛生的聲音引得路上的人看她,她壓低聲音。
“你別開玩笑了,快把手機拿出來。”
“我沒開玩笑,真扔了。”
“你瘋了?操!”
安洛生拽著何以潔暴走進一家手機店,緊趕緊地辦了個新電話卡。
一個電話撥出去是空號,安洛生以為自己心急按錯了,重新打了三遍都是空號。
心一點一點沉到冰窖。
何以潔看見安洛生陰沉的臉嚇了一跳,她從來沒見過安洛生這副樣子。
“他不接我電話。”
“不接你電話就是還在跟你鬧脾氣唄”
何以潔擠出一個笑容,故作輕鬆。
“不可能,他不會這樣。買票,買票立刻回國。”
“你回國也沒用,你要發給他的那條資訊我刪了,壓根沒發出去。”
何以潔看著手錶,把被風吹到嘴邊的頭髮捋到耳後,聲音平靜。
“高毅應該已經跟江執坦白了,所有的事情。”
“什麼?!你們串通好了?”
安洛生瞳孔震顫,往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看著何以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