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蔡斌紅看著高澤等人,深深吸了口氣。
警方一旦出面,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根本沒法輕易糊弄過去。
“警官,項老闆怎麼會遭遇兇手割喉?”
“昨天晚上我好像確實給了項老闆打了個電話,但項老闆遇害被殺,應該和我沒有關係吧?”
“不要含糊其辭,我們向通訊運營商調取了項啟雄的通話記錄,能明確肯定你昨晚給項啟雄打去了電話。”
高澤將通訊名單拿出來,放到桌面給蔡斌紅觀看:
“至於項啟雄遇害被殺和你的關聯。
我們警方和任女士,項真,項陽都一致覺得你有問題。
因為當時項啟雄明明距離小區不遠。
他是突然接到你電話,然後支開了保鏢,再接著隱藏他身邊轎車裡的兇手突然竄出,將他殺死!”
“蔡斌紅,你不覺得巧合嗎?
為什麼項啟雄剛好走到兇手身邊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你的電話?
而且如果你不是要對項啟雄說出一些隱秘,他為什麼要支開保鏢,獨自跟你談話?”
注視著自己在通訊記錄名單上的名字,蔡斌紅異常的沉默。
原來在警方面前,含糊其辭都是不被允許的,根本容不得他掩飾。
“高警官,我承認昨晚我確實給項老闆打了電話。
但我不知道有兇手準備襲擊他,撥打的電話剛好還幫助了兇手。”
蔡斌紅道:
“昨晚那個電話,我和項老闆談的也不是隱秘,只是我祈求項老闆,想讓他顧念舊情,將我重新招進樂朋公司而已。”
“蔡斌紅,你不承認?”
高澤冷冷鎖定著蔡斌紅。
“高警官,我沒有不承認,我說的都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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