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人員?”
高澤開始提問,看向列隊的第一個中年蔣大龍。
“我不是。”蔣大龍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人員?”高澤看向列隊第二人沈世豪。
“我不是。”戴著黑框眼鏡的沈世豪搖頭。
“你是不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人員.....”
高澤對成列的二十六名觀眾一一詢問過去。
遠處一直旁觀的鄧琪等歌手和演員不明白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微皺著眉頭,觀眾同樣不理解這樣單純的詢問有何意義,但都一一回應。
直到高澤來到鄧琪樂隊鼓手徐秋陽的面前,問道:
“徐秋陽,你是不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人員?”
“我不是。”
徐秋陽不敢對視高澤的目光,心中敏銳察覺到這一點,抬起眼眸看向高澤雙眼,可注視著那雙深邃幽深的眼神,心中本能一慌,眼角眼瞼和眉毛不由自主的上挑。
為什麼高澤這些警察會懷疑到他?
根本沒有道理啊。
他們行動明明那麼隱秘,根本不可能會有人洩密。
難道是他暴露了什麼嗎?
就在徐秋陽思索的時候,他發現高澤根本沒有邁出腳步,就如標槍般站立在他面前。
這個警察為什麼不走?
為什麼眼神始終盯著他,察覺到高澤的反常後,徐秋陽努力剋制自己內心的慌張,可是根本無法控制。
“我想我已經找到那個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人員了。”高澤對著徐秋陽平靜道。
“警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徐秋陽面色難看,對高澤迅速辯解道:
“我根本不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分子,我是歌手鄧琪樂隊的鼓手,我叫徐秋陽,不是罪犯。”
“你是不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分子,你自己說了不算,沒有罪犯會承認自己犯罪。”
高澤沒有多說,一個眼神示意,身邊持槍的刑警直接就地將徐秋陽拷上。
“高警官,你們憑什麼直接認定我的鼓手徐秋陽就是投放化學炸彈的犯罪分子。”
見到警方迅猛拿人,鄧琪和眾多演員嘉賓走到高澤面前,不忿道:
“你根本沒有拿出石錘證據,而且剛剛只是詢問了一個問題,很沒有說服力。”
“鄧琪小姐,我很難跟你解釋,為什麼我可以透過觀察人微表情動作,判斷出罪犯是否說謊。